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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18大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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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18大婚

路過的魔族都熱情的跟雅女打招呼,魔族形態各異,有像冥魘那般化身為獸的,也有像雅女這般像太眾的仙族,也有天上飛的,長得奇形怪狀,像冥翼那種胖鳥怪獸,還有小巧一點的,在空中橫沖直竄,總之魔物還是有魔物的特質,都是帶著一團黑氣,像雅女這般一眼看不出是魔族的,便是修為上等的大魔頭了。

明月看看身邊的雅女,輕笑著問她:

“你在這裏很受歡迎。”明月說的是肯定句。

雅女輕撩下長發,多了魔族女子那股妖嬈,散漫的說道:“我本就是魔族的雅公主。”

“怎麽之前沒聽過你?”明月問的漫不經心

雅女輕嘆一聲,“小時候跟族裏走散了,流落到明陽山被晝神收留,也是最近才回到族裏,查明身世。”

“那你跟冥翼是兄妹?”明月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嚴重

“不是,他是正統,我算是旁枝。”雅女輕笑著搖頭解釋。

“那你們之間有血緣關系?”明月還是好奇,當初他為一已私利,別到頭來害了雅致,雅致是個好姑娘,心地善良。明月不想愧疚。

“很遠了,當初魔族混戰多年,大魔都在爭那個位置,我父神跟冥翼父親算是遠方表親,也許也算不上,魔族不像人界,近親不可通婚,所以月神不用擔心致兒會被亂說什麽,再說她不是你的女兒嗎,殿下,我可還記恨著你當初的無情呢!”

雅女似嬌似嗔,瞧不出真意:“不過我們魔族向來將這個看的很淡,不像那個夜神,貞潔比命重要,嘻嘻,瞧我說什麽呢,該打,殿下,快來看看我們魔尊的夫人,很美麗呢,魔尊寵她的緊,你也來看看,六界第一美人是不是要換人啦~”

雅女拉著明月就將人帶到宴會大廳,魔尊娶妻要大宴7天,提前三天這裏已經開始慶賀,魔物們都聚在一起,魔尊要宴請六界的賓客,自是將地點設在最廣闊的萬魔殿,這裏平時是魔族商議大事的地方,可容納上萬人,因為魔界百年不曾辦過喜事,這次魔尊的婚宴決定要大辦,天界,冥界,人界,妖界,神界都發了喜貼,魔尊乃魔界新主,奪下魔界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名號給打出去,魔界低調了太久,新魔尊打算拿婚事打響他在六界的第一炮!

畢竟他的新夫人可是比六界第一美人夜神更美上三分的魔女。

這事也必須高調!

魔界的男人都生的高大強壯,袒胸露臂全是肌肉力量,魔族的女人個個妖艷大膽,著裝露骨,媚態橫生,看起來雖比魔族男人嬌小,但武力值比男魔一點都不遜色。

魔族之所以沈寂百年,是魔族的大少主和二少主都沒什麽野心,大少主時常失蹤,二少主甚至還給夜神當起了坐騎,雖說有被美色所迷的嫌疑,到底是丟了魔族的面子。

直到老魔物去世,魔界來了個新主人,這才又把魔界的聲勢搞上來。

六界劃分,以神界為尊,但有封號的神祗太少,他們又大都與仙界親近,大都擇一處而居,並不聚集,以致天界和神界便不做區分。

如今魔界異軍突起,這場盛世的婚禮便作為魔界在六界打響的第一彈。魔族好鬥,魔熏突然要辦婚禮,六界都緊張了幾分。

雄偉的萬魔殿中,魔尊攬著他的新夫人坐在殿中最上方,一個寬大的黑金寶座,莊嚴,厚重,象征著魔族至高無上的地位。

無寐跪坐在魔尊的腳邊,手中不時的為他斟一杯酒,餵他一粒火紅的葡萄。

葡萄汁液鮮紅,順著無寐慘白的手指流下來,更顯妖異。

無寐唇邊抿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,也不知是在嘲笑誰。

無寐雖與魔尊靠坐在一起,姿勢親密,神態卻並無甚恭敬,她有時伺候的煩了,便將那汁水飽滿的葡萄塞進自己的嘴裏,嘗到酸甜滋味,心情好了些,這才會不緊不慢的繼續為魔尊斟酒,魔尊有時還會偏頭看她一眼,她正好對上了,就會沖他嫵媚一笑,但更多時候是自顧自享樂。

萬魔殿的中央是魔族女子的艷舞,魔女們穿著暴露,舞姿妖媚,眼神不時勾著身旁的魔族 ,或上坐的魔尊,放肆大膽,有的甚至在大殿中便放肆地接吻,魔風開放,讓各界來參加的賓客紛紛咂舌。

魔尊的貼子早7天前便發出去了,六界受邀來參加的仙族陸續到來,此時殿中已聚集了六界的各方來客,人界受邀的大都是一臉懵逼,大概感覺自己是還在夢中。

妖界的嘯月也早到了,如今正自斟自飲,一派自在,只是仔細觀察,他偶爾放在無寐新夫人身上的眼神,總是帶著疑惑和探究,仿佛覺得不可能,可又難理出什麽頭緒,就一個人悶著在那飲酒。

隱月也來了,還有三天便是正式的魔族大婚,明月沒收到請貼,感情是被他胞弟給截了胡!

隱月的氣場要冷的多,周圍三丈以內沒有活物,只有雪昶不怕他飆出的冷氣,就坐在他身旁淡然的飲酌。

雪昶本已隨風花月一起下界尋找夜媚,可中途收到的這份請貼讓他十分納悶,索性下界毫無線索,他便一人來了魔界,其餘三人繼續大海撈針。

花界的人還沒到,所以花都的位置至今空著。

明月環視了一周見再沒什麽熟人,便隨著雅女去了她的座位。

殿中突然來了這麽一位風光霽月的月神,大家的目光便都被他吸引了過去,都言雅女為月神生了一女,如今看來果真如此,月神待雅女果然不凡,這位六界難得的美男子被他們魔族的公主收入囊中也算值得慶賀,所以眾魔紛紛與明月敬酒,魔女們也都紛紛湊上前,想要分雅女一分寵幸。

雅女大方的帶著明月在酒宴中穿梭,最後將明月帶到了她的位置,是位於魔尊下首右手邊的第一個位置。這位置可直接表明雅女在魔界的地位,和魔尊心中的重視。

魔尊見月神來了,沖他遙遙舉杯,並不見多麽熱絡,到是他身邊的無寐見到明月有著一瞬間的怔楞,然後媚笑著沖他拋出個媚眼,便轉開了視線。

大殿各自熱鬧,不一會兒,魔尊便陪新夫人起身,從大殿側門退出。

大殿絲毫不受影響,繼續歌舞升平。

在坐受邀的賓客有想休息的也有專門的魔侍帶下去休息,想繼續玩樂的,就有人時時伺候。

歌舞不停,直至大婚。

魔族表現出雄厚的財力,光是大殿就修的金碧輝煌,當然主色調是黑金,既厚重,又奢華。

雅女斜靠在明月的肩上,柔柔地問:

“要不要休息?我帶你去臥房看看,我們這位魔尊十分註重生活品質,魔都被他重建,到處珠光寶氣,我懷疑他把自己的家底都拿出來了,就為哄新夫人的歡心。

好羨慕啊`~

有點像你在月國為我舉行的封後大典,可能這種氣派更能彰顯珍視,殿下,我真是愛死了你當初做人間帝王威儀的樣子!”雅女話中有話,見他不太回話,便也歇了話音,學著新夫人照顧魔尊的樣子,時不時為明月斟一杯酒,就笑著邊吃邊玩,中途還上去為明月跳了一曲艷舞。

雅女像突然解放了天性,再不端著裝淑女,此時她想起當初在腐國當聖女時的樣子,簡直要笑掉自己的大牙,聖女呀~,魔女還差不多,她現在想想後來怎麽黑化的那麽嚴重,原來是她骨子裏是魔族的關系。

雅女真開心明月來參加魔尊的婚宴,還是以她男人的身份,雅女的虛榮心達到了巔峰,所以說夜媚拿什麽跟她爭嘛,兩世,都慘敗在她的手下。

就是那該死的風月四子,到處尋她的麻煩,雪昶剛來的時候,差點兒將她打的魂飛魄散,要不是魔尊出手警告他不能在他婚宴上搗亂,雪昶估計當時就直接將她滅殺。

這四個人好記仇啊,她與夜媚是死敵,可在她的地盤還敢對她下死手,是真有深仇大恨?

就殺他們一世?設計兩世?好吧,仇是很深。

雅女覺得明月來了,在魔族算是承認了她的身份,也算是她的一大靠山,雪昶以後再想對她出手還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月神的怒火。

雅女心想,明月想利用她沒那麽容易,她要的是雙贏。

明月又喝了兩杯,低頭沈默地不知在想些什麽,然後起身跟她告別,要去休息片刻,雅女要送,明月直接讓魔侍帶他離開。

雅女也不惱怒,她享受如今魔界的紙醉金迷,這裏讓她快樂,雅女甚至在明月走後牽起了另一大魔的手與他共舞,她享受這種男女不受約束的快樂,可以讓她的魅力盡情釋放,如果可以的話,她其實不介意與他們繼續糾纏下去,只要實力強悍,能滿足她的虛榮心,又有何不可呢,這裏可是魔界,而魔界即將雄起!

魔神寢宮

“怎麽,傷心了?”晝炎慵懶地斜靠在美人塌上,擡手輕拂夜媚的下巴。

被夜媚快速的躲開。

“嗤~”晝炎嗤笑一聲,“也就才剛見面,又開始為他守身如玉了?”晝炎笑的諷刺

夜媚搖搖頭:“對他,我已經放下了。”

“那是最好,這樣我們成婚後可以計劃先要個小公主。”晝炎合理的建議

“可我還是介意他與雅女牽扯不清。”夜媚如今毫不顧忌對雅女的厭惡

“那可不單單是牽扯,他有對雅女那樣對你寬容嗎?

如果你給我生下女兒,我打包票月神絕不會再多看你一眼,想像雅女那樣與他調情,你真沒雅女那份本事。”晝炎將話題不動聲色地又扯回到他將來的小公主身上。

夜媚揚頭,露出不解:“為什麽會這樣?難到我不如雅女美艷?”夜媚摸著自己這張魔化了的臉,眼神迷惑。

“呵~,可能是愛之深,責之切吧,月神對你的占有欲一向強烈,你這麽明目張膽的綠他,他絕不會忍。”

“那他會殺了我嗎?”

“也許,但他現在打不過我。”晝炎自信的宣告,就是要將月神綠成一道綠光。

可能是晝炎太過自信,讓夜媚再次註意到他的長相。

“晝炎你原本就長這樣兒的嗎?”夜媚望著晝炎那張堪比女人的美艷臉龐。

“不然呢?”晝炎生氣

夜媚噗嗤一笑:“怪不得你整天把臉護的那麽嚴實,誰能想到堂堂晝神,魔界聖尊,生得是六界第一美人的臉~,哈哈哈!”夜媚笑的前仰後合

晝炎冷哼:“我就當你在誇我。”

夜媚突然伸手捧住晝炎的臉,與他商量:

“把你的臉換給我吧,我突然覺得六界第一美人的稱呼受之有愧。”

“夜!媚!”晝炎最不喜歡別人將他這張臉跟美扯上關系,他天生男生女相,他有什麽辦法?他生下來就是這般模樣,他還記得當初冥魘用夢魘困住他那兩年,就是因為當他是女孩兒來著,可氣死他了。

如今媳婦兒還拿這個打趣他,晝炎額角突突直跳,一把拽起夜媚拉進懷裏,低頭就要咬她。

夜媚笑呵呵的推開晝炎的臉,轉頭就瞧見窗外明月眼神冷厲的看著他們,一時笑容僵在嘴邊,可她沒推開晝炎,都要嫁給他了,這些沒必要的推拒倒顯得她做作。

明月在外又狠狠地盯她一眼,拂袖離開。

“你故意的?”夜媚從晝炎的懷裏起身,從新坐到一旁。

“略施小計而已,誰讓他還惦記著我的媳婦兒,不親眼讓他看見死心,我怕以後頭上也綠成一道光啊!”晝炎自嘲。

“你挺有先見之明。”夜媚故意順著他說。

“夜媚你敢,我魔族雖然開放,但你要敢爬到我的頭上撒野,我會先廢了你。”晝炎惡狠狠的警告

“怕死我了。”夜媚裝腔作勢的哆嗦一下

“唉,算了,都要嫁給我了,以後還不是任我———”揉圓捏扁

夜媚一個眼刀過去,晝炎歇了這口。

又不甘心的問她:“我真長得六界第一美嗎?”

“噗嗤~”夜媚點點頭:“甘拜下風。”

“你喜歡嗎?”晝炎問得有點兒認真。

夜媚一頓,還是如實的回答:“第一眼被你給驚艷到,想著你可能是我失散多年姐姐~”

“無寐~~~!!!”魔神寢宮傳來魔尊的一聲暴吼,接著便是魔神與新夫人雞飛狗跳的追逐。

這事魔族從第一次見還新奇圍觀,到如今安然處之,每每新夫人總有將魔尊氣的跳腳的時候,然後兩個人便繞著魔界你追我趕。

新夫人,人美性格又跳脫,總能時不時將他們沈穩內斂的魔尊大人,帶著在魔界遛上幾圈,一般在遛到第二、三圈的時候,晝炎的氣便消了,有時候繼續陪夜媚玩玩,有時就該幹嘛就去幹嘛了,總之逮不到人他也不惱,合當夫妻之間的生活小情趣。

夜媚每當這時會對他笑的燦若明霞,她能在魔界重獲新生,開心起來,晝炎比誰都高興。

他會陪著她重新在魔界慢慢開始,直到她解開心結完全接受他。

情之一字,看繁實簡。

晝炎照例被夜媚遛了兩圈後,便回萬魔殿繼續夜宴賓客。

夜媚卻拐上另一條路回自己寢殿,她在魔界有自己的宮殿,無寐宮,夜媚心想晝炎這人取名還挺省事兒,一名百用,按晝炎的說法,以後別人只會稱她為魔後,或者夫人,自己的名字其實並不重要。

夜媚懶得理他,她的名字本就是明月所取,既然決定從新開始,那叫什麽都無所謂吧。

她這條命是晝炎救的,那強人將魔界的血月融入她體內,她現在就說不是魔族中人都沒有底氣,還有那人將自己也融進去些,在魔界他們見面便不受限制,沒瞧見,魔界那血月都換成了他本源的太陽?

晝炎夠瘋,但她活著就該承他的情。

想要女兒,晝炎的意思,給他生了女兒,他們的恩怨就兩清。

夜媚罵他有病,晝炎不管,攜恩求報,沒女兒之前可以先頂著他妻子的身份相抵,他也不怕夜媚賴賬,趁她昏迷,他將婚事早就宣揚的六界皆知,等她醒來,他早宴客三日,板上釘釘,現在只需三日後走遍章程就算禮成,可也沒什麽差了,這席已過半,六界皆認她已是魔尊的女人。

夜媚不可能真得跟晝炎鬧掰,嫁他的事,在她昏迷前他便跟她打過招呼,晝炎快的只是速度,讓她沒有反悔的可能。

其實無所謂了,不能嫁他,嫁誰都是一樣,何況她早為他誕下夜天,其實沒什麽遺憾。

那些年少的感情早已煙消雲散,再生為魔,她該肆意一生,為自己而活。

夜媚又繞了魔界兩周,排遣掉剛才見到那人的郁悶,轉身回了自己住處。

夜媚的無寐宮建造的很大,直逼晝炎的魔神宮,她的宮殿建立在無名山上,光臺階就有九百八十一道,夜媚問晝炎是不是在報覆她,要她每一次回宮都要爬斷腿?

晝炎看傻子一樣看著夜媚,“你難到不會飛?拿出每天遛我那勁兒,別說981階,就是9981階,你也當玩兒一樣,這是魔後宮殿的規制,土鱉沒見過世面以後別妄下定論!”

夜媚摁著晝炎差點撓花他的臉,晝炎連忙求饒,說這臉還留著大婚,真撓花了顯得他們夫妻感情太好,羨煞旁人~

夜媚笑著搖頭收回思緒,還是一步步的走上臺階,她在凡間幾世,還是喜歡凡人樸素的生活方式,沒有靈力,沒有冗長的壽數,只可以來一次,她喜歡那種下定決心便頭也不回的感覺,錯了又如何呢?

談指不過百年。

不像現在,錯不錯都有大把的時間揮霍,又如何呢?

好像還不如凡生未曾開好,下世重新來過,她現在連重新來過的機會都沒有,只能出爾反爾,會顯得很沒格調。

在夜媚終於在思緒繁亂之下爬上最高一層的時候,前方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
是明月,他還是一身白衣,半邊玉制面具覆面,很像他當檸檬攝政王時的裝扮。

公子無雙,纖纖玉質,弱不勝衣,寬大的袖袍在魔界狂亂的風中撕裂般擺動,他腰封扣的緊實,身材修長,無論見多少次,都是令她心動的樣子。

“月神怎麽在這兒?”夜媚剛在大殿見過他和雅女,不怎麽好裝不認識。

雖然她吸收了魔族的靈脈,容貌變了7分,更妖冶,更艷麗,但還保留著三分原有的容貌,仔細看她的神態,還有當初夜媚的影子。

至少熟識的人會這麽想。

“無寐,夫人?”明月特意將夫人二字咬的有幾分重。

“晝炎應該回了萬魔殿,月神有事可往那去尋他。”夜媚對明月點頭示好,雖說剛剛在殿中沖他拋了一個媚眼,可不代表在她大喜的日子,她要給晝炎一頂綠幽幽的帽子。

事情不能做的太過難看,做魔女也要有底線。

夜媚對明月輕輕頷首便打算越過他過去,可明月一把扣住夜媚的手腕,聲音低啞的問道:

“真要嫁他?”

夜媚一楞,他認出她了?

“月神自重。”夜媚試著扯回自己的手腕。

明月順勢轉身將人壓在墻下,嗓音啞的已經不像話:

“自重什麽?”話完便向著夜媚的唇上吻去。

夜媚先是一呆,然後便順從的攀上明月的脖頸,開始回應他。

明月反而停滯一下,然後更深更重的加深這一吻,歷劫歸位以來,這是明月第一次吻她,他吻的很認真,帶著失而覆得沈重和,遲疑。

是的遲疑,這不像夜媚會做的事情,還是在她大婚前夕,明月緩緩地停下,松掉纏著夜媚身子的手臂,歪頭仔細的看她。

眼底有不解和疑惑:

“媚兒———”

“寐兒?”夜媚被他吻的眼尾泛紅,更顯勾魂奪魄,輕笑一聲,一下撲進明月的懷裏,勾著他的發尾在手指輕輕繞動。

明月的神色更僵,在將她掀開和扣緊之間一再遲疑,畢竟剛剛是他先主動,現在將人掀出去顯得他有些不道德。

“夫人請自重。”明月眼角直跳,自己好像真的認錯人了,難到她並不是夜媚?

可是———

“自重?”夜媚又嬌笑一聲:“月神的笑話好冷,剛剛吻人家的樣子可是———”夜媚倏然拽上明月的衣領將明月的身子拉低,吐氣如蘭,噴灑在明月的耳邊,舌尖輕裹一下明月耳蝸。

轟~,一聲,明月瞬時將人推出數仗,重重的撞在墻上。

“抱歉~”明月推開的瞬間又暗自後悔下手太重,懊惱的留下句道歉,便逃也似的跑了。

夜媚擦拭一下唇邊的血漬,又嘔出一口鮮血,看著明月離開的方向神色不明。

這人還是這麽的不憐香惜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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